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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们都不缺钱,所以自然也不需要送很昂贵的东西,但是却要送到对方心坎上,完全比丈夫还有贴心对胃口。
看见戚盏淮进来,简初只是抬头看了他一眼,然后淡淡的道:“你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?”
“刚陪言希去取了送给干妈的礼物,待会儿就要吃饭了,回来休息一下。”他简单解释,然后脱掉外套搭在衣帽架上,就准备去沙发坐下躺会儿。
可简初却淡淡的问:“你一个人么?”
戚盏淮嗯了声。
简初又道:“这是你结婚之后你干妈过得第一个生日,虽然不是你亲妈,但我觉得跟你亲妈应该也没差,而且你老婆跟你干妈也不是没见过,所以你不觉得应该把人带回来一块吃饭么?”
戚盏淮垂眸整理着袖口,金属袖扣在阳光下泛着冷光:“她应该不太喜欢这种场合。”
声音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,带着刻意的疏离。
简初修剪花枝的手顿了顿,玫瑰刺尖渗出一滴暗红汁液。
她将花束插进青瓷瓶,转身时眼角的细纹里都藏着洞察:“你们是不是吵架了?”
“没有。”回答快得像是条件反射。
戚盏淮沙发坐下,仰靠在沙发上,手肘撑着额头,挡住了半张脸。
看着他刻意回避的反应,简初轻笑了下,她放下剪刀,起身跟着走过去。
她坐在戚盏淮身旁,端起桌上的茶水喝了口,淡淡的道:“盏淮,你现在隐藏情绪的技能似乎退化了。”
她这个儿子真的是从小就有自己的主意,加上情绪很稳定,所以基本上很难看见他情绪失控或有什么太过度的变化。
但自从结婚之后,她似乎频繁从他的神色变化中看见很明显的变化。
此刻,她的一番话后,戚盏淮自然也是沉默不语没有半点回应。
简初继续道:“感情里的误会就像毛衣上的线头,越扯越乱。你们好不容易有了起色…...”
“妈。”戚盏淮突然出声打断,喉结滚动着咽下所有情绪:“我累了。”
他阖上眼,睫毛在眼下投出细密的影,像一道拒人千里的屏障。
简初望着儿子紧绷的下颌线,恍惚间又看见多年前那个倔强的小男孩——明明膝盖摔得血肉模糊,却咬着牙不肯喊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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